“还在检查。”医生回答。 严妍不停往后躲，一个男人忽然抓住她的脚踝，往前一拉，她便到了这人的身下。

这话……意思已经很明确了，严妍给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…… 就算不知道的，也马上在现场被科普了。

“瑞安，你看那是什么？”严妍忽然抬头往前。 她的声音透着喜悦，唇角也是，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，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

“小妍……” “这下可以交换了？”

程子同没吭声，但她能感觉出来，他笑了。 而这些护士也是经过层层筛选，对于这样的严厉还是能扛得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