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，她也跟着熬了一整晚。

雷震心里顿时多了几分不是滋味，说实话，这些年来，可没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。

符媛儿站在会场边上看着这一切，除了感慨还是感慨。

“她有那么多坏心眼，有这东西也不奇怪。”符媛儿恨恨说道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她什么也没说，把杯子收下了。”助理回答。

严妍想起程朵朵的身世，她谈不上同情，但多了一分理解。

他呼吸一窒，猛地睁开双眼，才发现自己原来在病房里。

“不是说负责任？”他反问，眼角的讥诮是在质疑她说过的话。

“我以为程奕鸣会在这里照顾你。”严妍说道。

“妈妈，妈妈……”小男孩只是哭，不说话。

只会让他们陷入更深的矛盾里而已。

她对尤菲菲耳语几句，眼里浮现出算计的冷光。

他的纠结，他的矛盾，他想要的……她都明白。

管家完全没想到严妍是自己猜着的，他奇怪程奕鸣为什么会告诉她。

符媛儿微怔：“你说刚才那个协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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