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绑架?”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去报警。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
陆薄言闻言愣怔半秒,旋即失笑。看了看时间,七点二十分。
苏简安扶着洛小夕出去,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打斗砸东西的乒乓声,她没管,在钱叔的帮忙下把洛小夕安置在后座,洛小夕却不安分,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,在后座任性地又哭又闹。
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车上备有毯子,陆薄言拿过来裹到苏简安身上,看着她安睡的样子,莫名的觉得平静。
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
等他出来跟他商量一下好了。
这时,张玫走进来:“苏总,HC集团的总经理到了,你该去会议室了。”
秦魏拉着洛小夕先走了,苏简安还坐在沙发上,陆薄言说:“这里有房间,不想回去的话我们可以住一个晚上。”
“我错了。”陈璇璇哭出来,“你帮不了我,但是陆先生可以。只要他一句话,我们家就会没事的。你和他说一声,他肯定听你的,求求你帮帮我。”
实际上,陆薄言宁愿她不这么聪明,学得慢一点,傻里傻气的跳着就忘了下一步,囧着一张好看的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,一不注意就会踩上他的脚,这样他就会有无数的机会把她弄得迷迷糊糊主动向他示好。
山庄依山傍水,天空蔚蓝如洗,空气清新干净,跟市区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