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最喜欢的那首《偶阵雨》响起,迟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铃声,抓过手机接通电话,一道男声贯|穿耳膜:“我是沈越川,司爵受伤了。” 出了内|衣店,许佑宁下意识的往小杰的方向望去,空无一人。
许佑宁目光一凝,穆司爵伤口未愈,别说两杆了,半杆他都打不了。 女孩挽住穆司爵的手,满脸不舍:“你呢?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我觉得你以前的职业、解剖台之类的,宝宝出生前我们少谈比较好,对胎教不好。” “穆司爵,你凭什么?”许佑宁还喘着气,“你说过你给不了我爱情,我们除了会做刚才那种事之外,还有别的吗?我们没有未来,你凭什么拦着我……唔……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许佑宁问。 晨光已经铺满房间。
“长兴路的酒吧出什么事了?”穆司爵声线紧绷,情绪无从判断。 穆司爵一眯眼,“嘭”的一声,踹翻了床前的一个木凳子。